香敷面,然后又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起来,又好好打扮了自己,穿了藕荷色的抹胸襦裙,罩在外面的大袖衫十分轻薄,隐隐可见洁白莹润的肌肤。
她在辰时便入了皇帝行辕,但在一处耳房里等了大半时辰才被传召去书房里见了皇帝。
皇甫元坐在书案后的椅子里,长宁脚步轻盈,进了书房后明眸看了皇甫元一眼,便跪拜道:“儿媳长宁拜见吾皇,吾皇万岁。”
皇甫元只见长宁长途跋涉地从颍州城来到滁州城,却依然精神不错,肤白如玉,水眸善睐,唇红齿白,身姿窈窕,不卑不亢,他的手在书案上敲了一下才道:“平身赐坐。”
长宁谢恩起身后并没有去坐下,说道:“儿媳擅离颍州城南下滁州,还请皇上恕罪。儿媳有要事相禀。”
皇甫元对她就向对慕昭一样无奈,虽然他对小儿子擅自以慕昭的身份带兵南下假意投奔刘昶之事十分气恼,但也拿他没有办法,反而被逼得不得不亲征欲尽快攻下西都,以确保他不会因在刘昶身边太久而出事。
此时,他对长宁也是这种拿她没办法的无奈。
皇甫元气闷了好一阵才说:“你是有何事想禀报?”
长宁没有说齐王派解万南下之事,她至今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