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副将和将军都不能带着这孩子了,想来今天自己就有机会了吧,只要副将一句话就可以了。
“我的伤不碍事,小肉包又那么乖巧,睡觉也很老实。王军医您也老了,这就不麻烦你了。”苟熊一口给否决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的。副将你看你的伤真的最好还是别碰到,这孩子还小,难免会被磕碰到,所以……”
王军医的话还没说完,再次被苟熊摇头给否则了。
苟熊明白,绝对不能开了这个先例,要是开了,以后自己找个儿子,还得满军营找,那还了得。
再说除了他自己,哪怕是青阳大哥也是不行的。小肉包白天可以和他们耍,但到了晚上必须得回自己的帐篷。
王军医再次吹胡子瞪眼的转身离去,走之前还冲着狗熊哼哼了两声。
小肉包看到那大夫走了,便慢慢的走到苟熊身边,抬起头,看着爹爹还渗透着血迹的手,扁了扁嘴:“爹爹,流血了。”
苟熊低头,用未受伤的手将他抱到床沿,伸手摸了摸小肉包的头,转而说道:“小肉包乖,爹爹没事的。也不疼,现在晚了,你该睡觉了。”
小肉包看着爹爹已经包扎起来的手,心里很是难过。站起来,伸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