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记录以前的东西,就是画苟熊的画。
每过一日,她就叹息一次,距离相公走的时间,又短了一天。
夜晚,苟熊看着躺在怀里的人,轻轻地唤了一声:“阿黎!”
“嗯,什么事?”弄她的声音总,苟熊不难猜出,这样丫头有些困了。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阿黎,我想和你说清楚。”
原本困顿的苏黎,听到这话,猛的一个机灵:“什么话?”
“阿黎,我还有一些资产。原先我打猎的时候,救过一个人。虽然我并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我知道他很有背景。
那时候他给了我五十两的银子,和凌霄城的一个房子,作为报答。这些年,我们经常有联系,上个月,他就和我提过要去参军,我没同意。但是我也没告诉他,我娶亲生子了。
我想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系。阿黎,其实我也想出去锻炼一番,我现在还没有能力给你们撑起一片天。
我想证明自己是可以的,但是我放心不下你和孩子们。我那50两,存在宝庆钱庄,等后天,我取出来,用那钱买买东西。
阿黎,买荷花村的那个房子,需要25两,买丫鬟什么的,我估计了一下,死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