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儿几次差点崩盘的反应,她只是觉得好笑。
她也不是个善茬,他们越是想要推卸责任,她就越是将她们捆绑在一起,故意当司空烈的面儿说,意思是谁也别想摆脱干系。
丁可儿听闻君雨馨这么一说,一张俏脸瞬间龟裂,心底一阵咯噔,不过,她依然假笑着推脱:“我真的不敢邀功,一切全是张婶……”
看着君雨馨如花的笑脸,丁可儿的心肝脾胃肾揪着一团。
笑吧,看你这个贱货能够笑多久!
司空羽菲听得莫名其妙,也不耐烦了。
她挥着手道:“诶,我说你们,不就煲个汤吗?谁煲不一样?整得好像祸事一般,急巴巴地躲避,切,吃饭!”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张婶又一阵腿软,努力维持着镇定。
左有司空烈,右有丁可儿,什么是人间地狱,就如她此刻一般。
司空烈本就不喜欢啰嗦,更早他就立下了规矩,司空家用餐,不准讲话。今天他女人挑了个头,这话匣子好像就关不上了一般。
深深地看了君雨馨一眼,将一个鸡腿放她碗里,他最喜欢他女人乖乖接受他的喂食。
看她吃得愉快,他就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