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君雨馨一把抓住司空烈正要播打电话的手,“难道,现在你一天不碰女人都不行吗?”
心口好堵,堵得她眼眶发热。
闻言,司空烈有些讶异,看女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瞬间,他回过神来。他这么着急的表现,让他女人误会了呢。
放下电话,他搂着女人哄:“傻瓜,我只是担心耽误了你治病,想给你安排好的医生而已。三十年来,我一个女人都没碰,不是过来了?三个月又算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司空烈想要碰的女人就只有你一个?”
“真的?”君雨馨咧开嘴笑了。谁让这个男人,平时老猴急猴急的样子,仿佛八百年没有见过女人,又或者一天没有女人都会死的样子。
“再敢怀疑我的话,小心我打你!”司空烈宠溺地威胁,作势举起巴掌要打人,君雨馨笑着一把拉下男人的手,把玩着,将自己更贴近了男人。
“烈,谢谢你!”
“傻女人!跟自己男人还客气?”宠溺地亲吻着男人圆润的鼻头,捋了她的长发,放于鼻尖,轻嗅发丝上的幽香。
君雨馨感动得眼眶红了。每一次,她听男人这样说,她就感觉司空烈似乎好爱好爱她。他没有把她当一个侍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