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套在身上,虽然心有不甘,还是不得不走出司空桀的卧室。
说来都可悲,十几年来,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样对她。
要完她以后,立即便翻脸无情,从来没有一次会对着做事后的温存爱抚。哪怕他要她再狠,双脚打拐发抖,爬她也得爬出司空桀的房间,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而司空桀这个男人,太过神秘莫测,十几年来,她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为什么不准她在他房间里留宿,至今也不得而知。
有时候,司空桀去了她房里,也是办完事提起裤子便走人,从来也不会在她房间里多做停留。
或许正是这样,她和他只有简单的亲密关系,而连吹枕边风的机会都没有,今天她的地位还如同十几年前一样低贱。
司空烈果然不愧为司空桀的儿子,真是一语中的!她倪梅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泄*欲工具。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悲!
忍着酸痛的倪梅,往自己的房间而去,经过司空烈的房间,她又深深看了一眼,黑暗中,眼眸变得复杂难测起来。
这几天,司空烈走了不在家,君雨馨每天就家里,医院,艺术中心三个地方轮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