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房间的门被关上,司空烈才掀开被子下床,把房间门锁上。倪梅走了,可是屋子的刺鼻的香水味依然弥漫,司空烈走至窗边,将窗户推得更开了些。
话说那边司空烈挂电话以前,君雨馨明明就听见了女人说话的声音,可是司空烈告诉她说是猫。
这不明摆着睁眼谈瞎话么?
眉头紧拧成一朵小花,她顾不得头发没有擦干,抱着电话,躺靠在床上,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忆着刚才电话里听见的女人的声音。
男人都是这样习惯性张嘴说谎么?
前一秒,他可以柔情蜜意地对她说着史无前例的情话,仿佛他是她唯一疼爱的宝贝,后一秒,他便可以对着她撒谎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呵!
她怎么忘记了,男人的甜言蜜语最是不能信的?她已经深受其害了,却再一次为男人的甜言蜜语飘飘然。
君雨馨啊君雨馨,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你只需要呆在他身边就好,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明明知道这个男人身份不一般,他的身边也许不只一个女人,你都应该坦然面对。
这条路是自己选的,那就应该学着适应。
不要在乎一切不该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