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君雨馨一张小脸刚刚褪去的红潮,刷的又爬了上来,嘴角嗫嚅着小声说:“你,你刚才没有用那个……”脑袋越捶越低,瞄了眼旁边的抽屉。
司空烈跟着女人瞄过去,立即便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没有用哪个?”他故意逗她,现在女人害羞的样子是他的大爱。
“我懒得和你说!”磨牙,君雨馨知道这家伙故意的,懒得搭理他,忍着酸软的腰肢,下床,忽地发现凉意袭来,低头,瞄见自己光洁得可以,赶紧以闪电般的速度揭开被子钻了进去。
“你,去给我拿药。”君雨馨红着脸对着司空烈龇牙吩咐。
司空烈眉头一拧,一脸不悦责怪:“给你说过多少次让你不要吃那种药,对身体不好,总是不听。”
“怨谁啊,还不都怪你!谁让你那么猴急。”嘟囔着,君雨馨越说越小声。说司空烈大爷猴急,这是犯罪滴!那根本就是在老虎嘴里拔毛。
不过,司空烈还是听清了女人嘟囔的什么,“我给你拿!”司空烈赌气似的急急起身抓了旁边的浴巾围在腰间,给君雨馨拿药。
灯光的照耀下,可见他耳根处有着可疑的红痕。君雨馨笑了,司空烈大爷也会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