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温柔地试着她脸上的泪痕,额角有温热的触感,他在亲吻她的额角。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宝贝疙瘩,正被某人心疼着,呵护着,连大声说话也不敢,似乎害怕吓到她。
曾几何时,她被这样呵护备至的感觉是爸爸还在的时候。
这种感觉早已久远,现在她又能清晰地感到。
她没有睁开眼睛,心尖某处忽然软了,软得不行,她的鼻腔里酸涩不断上涌,上涌。
憋得她嘴巴里发出了嘤嘤呜呜的抽泣声,最后控制不住,竟然裂开嘴痛哭失声。
女人可怜巴巴地捂着嘴哭出声,男人看着眼疼,顾不得手肘上有伤,躺倒在女人身边,将女人搂紧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男人史无前例地温柔地哄一个哭泣的女人,狭长幽深的眼眸里盛满了宠溺。
“乖,不哭了!”
女人因男人这一声‘乖,不哭了。’心尖儿一颤,“哇”地一声像个小孩般,在男人的怀里哭得更凄惨。
曾几何,那么骄傲冷漠倔强的女人卸下了浑身的武装,也会如此狂放地哭泣。
定是心里背负了太多的委屈,受到了无比的伤痛。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