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气地跑出了司空家的呢!
这么思忖着,司空烈心里好受了些。刚刚女人冲他发脾气,辱骂他的一切,他现在又觉得那是表示在意。
犀利的眸子一直盯着前面远远的那抹晃动的身影。
几天不见她了,她似乎变得更加纤细了,晚风撩起了她的黑发,米白的风衣也随风舞动,夜风中,她的身姿依然灵气优美。她走得急促,鞋跟不是很高,可他依然担心这女人会不小心崴到脚。
一行,两车一前一后护着一个女人,往前走。
当巷子越走越深,越走越窄,路灯越来越昏暗,前面魏漠的车已经停了,他下车跟在女人身后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司空烈刚刚舒展不久的一张俊脸又黑了。
难道离家的这几天,这女人就住在这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破地方?!
是了!也许好地方这女人还真住不起。
前不久,这女人不是还开口给他要钱的吗?只是因为女人倔强的坏脾气,他当时火大没地儿撒气,也没给她钱。
这女人宁肯住在这又破又不安全的地方也不要回家!
也不知是气君雨馨太倔强,还是气自己没给这个女人钱,总之此刻司空烈的心里又纠结上了一团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