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微微酡红的脸蛋紧紧贴着他的胸,不再是昨晚那样的苍白揪心,而是说不出的娇媚。
司空烈被这样的姿势唬了一跳。
知道门口有人,他越是处变不惊,缓缓抽出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臂,把女人的脑袋挪开放好。
再起身,他一脸漠然,抓了衣服,走向门口,对着阿梅交代:“给她做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吧。”
那女人瘦得,抱着都有点硌手,像没吃过饭似的。
司空烈话语冷漠,那动作,表情,仿佛只是在同情一只流浪狗而已。
“我知道了,少爷!”阿梅开心得不行,她就知道少爷不是铁石心肠。身居高位的男人,谁还没有点高傲冷漠?戴着 ‘面具’不会轻易失了自己身份,更不会让自己的心思被人窥探了去。
阿梅懂,她不会傻得去戳破。
浴室里,花洒下男人的心思像澎湃的海洋。
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更无法解释自己对阴谋设计爬上他床的女人会有一丝怜悯。
在他的心中,女人就是个演戏的高手,故意用极端的手段引起他的注意,激起他的征服欲。
没错,雄性好斗的因子都决定了他们喜欢具有挑战性的对手,越是无法操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