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莫要听信谗言,燕王世子忠心耿耿,当初本王遭所有人不待见,也只有他愿意与本王喝一杯薄酒。”逍遥王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耳边阵阵呜咽声,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他恨透了皇宫里的每一个人,即墨擎天对他好,无非是要他当舟山王的垫脚石。可即墨擎天最在意的终究只有他自己,一听到丁点舟山王对他不利的风吹草动,便毫不犹豫的舍弃掉。
诸位大臣,特别是逍遥王一派的人,都知道逍遥王对即墨擎天成见极深,他没有落泪,没有哭丧,都没有多言,因为只剩下他一个皇子了。
而其他的大臣,之前便多有得罪,建功补过来不及,哪里会找晦气,也就没有多说。
可太后不一样,虽然她要巴结逍遥王,以报晚年后顾无忧,但是逍遥王落了她的脸面,她有不顺心的便会说:“你不久便是大越的国主,如今这模样,成何体统?你父皇方才驾崩,你不但不见悲伤,反而满脸的喜色,这是对你父皇的不敬!”
逍遥王嗤笑了一声,手指揩掉太后眼角的泪,讥诮的说道:“本王学不来假模假样的哭。”
“你……放肆!”太后面红耳赤,手指怒指着逍遥王。
逍遥王不以为意,后宫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