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刻迎上来,抽泣道:“夫君,莫语师兄他……”
“我知道了。”木子打断她,剩下的话不需要她说,木子也能明白,莫语应当彻底咽气了。
顾霜尘叹了口气,“就等你来做最后道别,我们便打算举行水葬了。”
“尘归尘,土归土,莫语师兄为落英山操劳半辈子,也该来去自由了,”莫休迎上来,对木子深深福了一礼:“师弟,今天是我话说重了,请你原谅。”
木子一惊,胸中顿时升起一股内疚感,连忙俯身回礼:“师兄言重了,本就是秋寒不懂事,师兄教训的是。”
“都是一家人,说开了就好,不要留下嫌隙。莫语师兄不会怪你,我们也不会怪你,你去跟师兄做个最后道别吧。”莫休垂下眼眸,转身取来一炷香,他单薄蹒跚的背影让木子觉得他好像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木子接过香,郑重其事的三鞠躬。随后不知从哪挤出了一堆眼泪,趴在莫语身上嚎啕大哭,“师兄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走了谁帮我们洗衣服,谁给师祖提夜壶啊——扶摇山欺我至此,你走了谁带领我们荣耀再起啊——”
众人没有上前劝阻木子,反而大多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哭腔打动了。尤其是莫休,好不容易止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