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玉梨子撇撇嘴。
木子高抬右手,眯起眼睛,“不知道?”
“不要打脸!他、他在后殿。”
“乖。带路。”木子变脸之快,令玉梨子十分惶恐,颤悠悠地走在前面,“你何时知道我是郁离子的?”
“种种迹象都很可疑,非要具体确定的话,那便是听你说起帝宴时,你的神情。”
玉梨子一愣,“我的神情怎么了?”
“那是一种,一种深深地……爱护?就像老鹰庇佑小鸡,大抵如此。”
“那是自然,我的师弟我必当守护。”玉梨子不无骄傲的抬起下巴。
木子挠了挠太阳穴,思索了片刻,道:“有件事为师不知当讲不当讲。”
梨子一拂袖,“但说无妨。”
“帝宴好像不需要你守护。”
“哼。”玉梨子冷哼了一声,一副‘尔等凡人’知道什么的模样看了木子一眼。
“你不相信?你大可出去看看,帝宴所造的三十三重天与你的落英宫相比,究竟有何不同。”
“荒唐!我师弟已死,哪里来的什么三十三重天上天,休要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