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过,药也开了,能不能活下去,却还是得看他自己的意志。
木子洗了一方手帕,正想要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水,恰巧阿靖睁开了他迷糊的双眼,他在见到木子的那一刻便像见到了鬼一般,拼命的挣扎开来,直往墙角躲去。看他的神色,显然做了整晚的噩梦,而噩梦的源头估计便是她木子了。
木子放下手帕,坐远了些,淡淡道:“你是我捡回来的,这些天我待你好是不好?”
阿靖闻言,缓缓抬起头,双目呆滞无神。过了良久,却也还是缓慢地点了点头。
“那便是了,你把我当最亲近的人,我自然也是想对你好的,可我的秘密让你知道了,不伤害你那便有可能伤害我。而我……绝不能让任何人威胁到我。”木子说得轻巧,可听的人却早已浑身冷汗。
在阿靖心里,木子一直是一副温温吞吞的样子,说话也总是和颜悦色,羞花楼的琼姬最喜跟他调笑。他一直把木子当成自己的大哥,而这个‘大哥’昨夜不仅变成了大姐,还亲手割下自己的舌头……
“你可以怨我,可以恨我,但是如果你想报仇,便只能活下去,人这一生没有其他,只有一个信念,一个可以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信念。”木子将手帕又洗了一遍,拧干了放在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