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层,用帕子包着的碎银,大概有三十两左右,再多我没有,你要可以拿去,只是不要伤我。”
死过一次之后,他更加的惜命,钱财什么的都不重要。
“嘘~不要说话。”男人又低声说了一句,大步走到柴禾堆前,将柴禾堆拨开,钻了进去,然后又自己将柴禾堆盖好,盖好前他留了一条缝隙,在缝隙里对舒笙拱了拱手,又‘嘘~’了一声,叮嘱了一句:“不要声张,多谢。”
然后,高大的男人消失在了一堆柴禾中。
舒笙手里拿着擀面杖和菜刀,站在厨房中皱着眉,想了想,他抱着菜刀和擀面杖退回到了厨房门口。
只要不是要命和劫财就好,至于劫色……他是男人,对方应该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吧?
静默。
不大会儿,外面的道路上传来一阵嘈杂声,舒笙抱着擀面杖和菜刀僵着身子站在墙角,听见有很多人过来,然后有人敲门,很有礼貌的敲门声。
舒笙谨慎的将门打开,门外立着一排排的官兵,都骑着马,为首的那位从衣服上看应该是个统领级,敲门的那位在舒笙面前打开一张画像:“请问阁下可有见过这个人?”
舒笙看了看画像,下意识的摇头,说实话,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