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时候,杨天媚没再过去,温琤也没让她过来。
温琤舀了一小碗米粥放到他面前,说:“暖荣是怎么说的。”
“她说无论如何都要自己亲手解决了江太妃。”萧澈搁下银箸,对着她道:“我倒从来不知暖荣对江太妃的恨意这么多。”
“听说以前在旧府的时候,江太妃没少关照暖荣。”温琤瞥了他一眼,又说:“江太妃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道?当初除了给你后院塞人,二哥、暖荣那里她也想管,差点就给李修那里塞人了,也就是四弟这种后院满满的人她才能放心不管。”
萧澈听罢一笑,“江太妃是想把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都养成废人啊。”
“可她也不知道看看,你们一个个是会当废人的人吗。”温琤喝了一口米粥,“江太妃落得这个下场,也全是她咎由自取。”
他笑,“那下午就让暖荣过来了,留她一天你心里不舒服,暖荣也能尽早出了自己心里一口气。”
她嗔他一眼,“我怎么不舒服了,我要是不舒坦,还能留她活到现在。”
闻言,他含笑不语,挑了鱼肉,放在了她的小碟里。
她虽不说话,脸上早就挂满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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