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连折子都没有理会,直接搁在了宣政殿里。
晚膳过后,温琤和夏沐烜对坐下棋,温琤有些懒散,手里捻着白子,瞥了一眼棋盘就落子下去。萧澈眉头一挑,刚想说她几句,突闻一道清幽笛声,灵动婉转,徐徐动听,又带着一丝缠绵悱恻。
俩人皆是在对视中怔了一怔。
萧澈落下黑子,眉目稍有沉色,“这个距离,离得长生殿倒是近……”诸妃的寝殿都离得长生殿、凤栖宫远远的,能将笛音如此清晰传到长生殿来的,可见的是离得挺近。
温琤便笑,将十一叫了进来,“去瞧瞧,是哪宫的妃子在吹笛子。”
十一得令退下,温琤就瞧着萧澈笑,“这些女人还是不死心,居然能想到这种法子来引诱你。”幽幽一叹,落下白子,“可惜了,我这双手,摸剑拿刀倒是行,像样的乐器却是没一个能拿得出手的。”
萧澈将手里捏着的黑子扔到棋碗里,对着她笑,“我就是喜欢你会摸刀拿剑。”
温琤娇嗔了他一眼,刚起身站起,就被萧澈拉住手腕扯进了怀里。她坐在他腿上,他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搁在了她小腹上,苦恼道:“我们这些日子这么努力,你说你会不会已经怀上了?”
闻言温琤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