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根本没有察觉到皇后扫过来的视线。面上如此笑容,心底可是暗暗捏了一把汗,皇后果然不能轻易欺瞒,她怕是察觉出了那段话是她教给任艾草的了。
任艾草卑谦的低低头,并不说话。
温琤端起茶盏,掀起茶盖时小指轻轻滑过茶盖,寇红色指甲分外妖娆。她用了口水,对任妃说:“你身子无碍了罢。”
任妃柔和笑着,“谢娘娘关心,妾已无大碍。”
“这便好。”温琤笑的得体宽和,看向任艾草,“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
任艾草受宠若惊,将头埋的更低,“婢妾不敢邀功。”
温琤拢着茶盏,略一转眸,说:“既然任妃已经无碍了,任选侍也该收拾收拾了。”
任艾草低着头应了一声,任妃便切切目注于皇后,面上带了伤感之色,“娘娘,这几日妾卧病在床,多亏有任选侍在旁照料。妾与她虽是姐妹,但姐妹之间有个小 争吵也是不可避免的,妾的这伤虽是因任选侍而致,但她后面对妾的照料,和真诚的愧疚、悔过之意,无一不让妾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