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就不痛了。”中年捕快安慰道。“将骨头移回原位痛一下是必然的。”
“这样啊……我左手好像也断了,你再帮我移移吧,回头我升你的职……”
被强行压着,跪在船板上的“罪魁祸首”宋惊尘看着中年捕快又拿起新县令的左手,手搭在新县令的左手关节处,终于忍不住插嘴道:“那个……他的关节并没有移位,而是手肘断了……”
“咔擦——”
她的话音还未落,一声来不及阻止的咔擦声响起,同时新县令的惨叫声亦是响起。
“……”船舱内似乎有几只乌鸦呱呱飞过。
众人均静默,被折磨地痛苦不堪的新县令终于承受不了骨折后,关节一而再移位的疼痛,眼翻了个白,晕了过去。
“你怎么不早说?”中年捕快颤抖地扶着新县令在空中随不自然弧度,缓缓摆动的手臂,声音颤抖地质问宋惊尘。
“我说了,可是你下手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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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轿子里穿着威风堂堂的捕快服去衙门的时候,宋惊尘由衷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真是不能再赞。
她折断了新县令的两只胳膊,而她爹爹宋老爷花上一千两便解决了,不仅如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