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枯萎的荷叶,双手握住船桨,声音轻却十分有力地道:“走,快划!”
“好嘞!”
话音刚落,小船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速划了出去。
小船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她们便到了大船的旁边。将船桨放在小船上,紫衣女子攀住大船的边,轻而易举地爬上了大船的甲板。
接着,她弯下身子,拉住了李颖儿伸出的手,将她拉上甲板。她朝船舱内努了努下巴,对李颖儿道:“颖儿,这是我们像县令大人证明咱们的能力了!”
李颖儿重重地点了点头。
紫衣少女微微一笑,迈开腿往船舱里奔去。脚刚踏入船舱,她就看到这样一幕。
清秀的布衣少年卑微地跪在华服男子的脚边,缩着肩膀垂着脑袋默默地剥着葡萄。坐在床上的华服男子一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手拿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在桌子上敲击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压榨良民的土地主。
宋惊尘听衙门捕快说过,这次抓捕的犯人是个好男色的人贩子,专门拐卖身形柔弱、面貌清秀的少年,然后卖到小倌馆接客。
据传出情报的老捕快说,那人贩子这次拐了县北一贫穷人家最小的儿子,要将其卖到隔壁隔壁县的小倌馆里,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