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下了茶杯:“既然你依旧坚持,那我不再阻拦你。”
校尉便拿起茶几上的佩剑,站起身,朝着宁清卓一礼,告辞离去。宁清卓还在茶楼中坐了一会,这才下楼,上了后院的马车。
车厢里,沈鸿锐眉眼弯弯凑上前:“清卓清卓,现下可以回府了么?”
宁清卓一把推开他:“先去上个坟。”
沈鸿锐一声轻哼,撇了撇嘴,却是朝着车夫道:“去乱葬岗。”
半个时辰后。宁清卓抱了一坛酒,一人进了乱葬岗。她在横七竖八的尸骨与坟堆里找了一阵,终是在一个半新的坟头站定。春日万物复苏,不过一月有余,坟头的土上便发了新芽,一眼望去,星星点点的绿。
宁清卓躬身,将酒坛放在坟头:“陈晋安判了发配充军,今日出的城。我把姐姐哄去买酸梅,让他俩见了一面……”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微勾起了嘴角,可那笑容尚未明朗,却又变成了一声叹息:“你教出来那手下死心眼,还是要去杀陈晋安为你报仇。我管不了,你若有能耐,自个去保他平安吧。”
她蹲下,顺手拔了几丛杂草,这才站起,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玉佩。刚抬起头,却不意见到乱葬岗的树林里有个熟悉人影闪过。宁清卓便是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