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回去给白厂公带个话,东厂的番子能干,到底粗糙些,这事,本官收尾。”
“是,咱家这就回去禀报厂公。”
宦官转身离开,杨铎靠向椅背,微合双眸。
许久,手探入怀中,取出一只荷包。拉开系绳,一只木哨滚入掌心。细细摩挲,脸上的笑容终究增添几许暖意。
看来,还是下手不够狠,才让魑魅小人少了顾忌。
今日之后,锦衣卫的凶名,定会深深烙入百官脑海,终生无法抹去。
永乐十年九月,册立皇太子大典刚过,天子下诏正式迁都。
“朕行北,皇天子留南京。”
“天子为国守门,自朕始,朱氏子孙世代当奉!”
圣旨颁下,朱高煦傻眼。圣驾行北,他留南京?
亲爹?是亲爹没错吧?
朱棣瞪眼,怎么着,你小子不满?
朱高煦硬着头皮表示,他在宣府的田还没收,不能留在南京,要不然,父皇留下,他北上?比起南京这群文武,明显北京行部更合他的脾性。
“父皇,北方边塞之地,夏季暴雨,冬季酷寒,着实艰苦。江南膏腴脂肥,不若儿臣行北……”
话没说完,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