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过了白帝城,前面就是奉节。
“夔府落日孤城斜,每依北斗望京华!”剑御玫咏叹着杜甫的句子。
“大哥,这是杜甫的句子!”雅琴说道。
“是呀,杜甫在安史之乱时,从成都后来到了奉节,就在这里住了几年!他的生命的最后的一些年华,就在这样的漂泊中度过了!”剑御玫说道。
“哎,看来还是大哥这样的行走江湖潇洒!”雪儿说道。
“嘿嘿!”剑御玫笑了。
从宽阔的大江来到了这个狭窄的川江,有些地方简直狭窄得好像只容一条船过,船的速度也减慢了,他们看着那些拉纤的纤夫光着身子,在岸上拉着船。
“很辛苦啊!”剑御玫说道。
“是呀,很辛苦的,这样拉船,实在是辛苦!”雅琴说道。
“难怪孙先生在建国大纲里说,要在三峡修建 一个大坝,用来防洪发电,促进航道宽阔,要让长江如美国的密西西河那样的,成为真正的黄金水道,我一路走来,觉得我们这个长江在四川这里,真的很受限制!山水虽然美,可是作为航运来说,真的太不方便了!”剑御玫说道。
“是呀,我没读过多少书,不知道孙先生这样说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