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喝起了闷酒。一杯紧接着一杯。喝到一半的时候,那眼泪居然突然流了下来。叶才满笑着擦掉,“妈的,这水怎么从眼睛里出来了。”
他站起来,有点迷糊。
不经意间,看了眼酒柜。
“特么的贺鎏阳!这是老子最好的酒!这可是三十年的飞天特供!你赔老子!”叶才满确定的确是自己都很难拿到的那一瓶之后,更是骂得大声。
贺鎏阳临走的时候,留了一个人在叶才满门口,以防他会出什么事。
两小时后,他接到了“叶才满”骂他的话。
贺鎏阳笑了笑道:“找一些飞天茅台,赔给他。”
“可是首长,三十年以上的可不多啊。”
“谁说三十年的?”
“是!首长,我明白了!”
贺鎏阳挂了电话,心里直骂这兵疙瘩跟了自己那么多年还是没脑子。心里转念又想,刚才平白被叶才满骂了那么久,等有时间,还是要扳回来的。
贺鎏阳回到部队的时候,天已经将近亮起。
看着黎明出现,贺鎏阳眸中闪过一抹决绝。
白珠和叶才满的婚礼准备一切都依旧在有序地进行。除了新郎官几乎不出现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