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说下去。
明知道刘一航是在故意刁难，秦婷也没有说什么。
“还有什么不懂的吗？”刘一航说完，故意问道。
秦婷道：“刘处长，你应该很忙吧，我不耽误你工作了，要是有什么不懂的，我问江副处就好了。”
江燕狠狠瞪了秦婷一眼。
刘一航看了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江燕一眼，道：“江副处？你们认识？”他记得江燕还没有在秦婷面前做过自我介绍。
“认识，”秦婷嘴角扬着道：“我们可是七年的大学同学。”
“大学同学？”刘一航皱眉看了江燕一眼，继续道：“你也是pk大学的？”
“嗯。”
“这么巧。”刘一航想起刚才江燕在食堂说的话，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些判断，他笑着道：“好，既然你们是同学，交流应该会更容易。我先去忙，再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我。下午我在办公室等你，疫情防控的事情不能耽误。”
“嗯，好，刘处长先去忙吧。”
刘一航走之前，深深地看了江燕一眼。
江燕手微微攥紧，等刘一航走后，才看着秦婷道：“秦婷，你是故意的！”
“没错，我的确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