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用过了。”
唐建青看着杜熙春温润的笑容，眉头微皱，平心而论，他不喜欢杜熙春这个人，他的一言一行，都藏得太深，让人捉摸不透，“是又怎么样？”
“没什么，拭目以待吧。”
唐建青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
在审讯人员从金三角回来时，秦婷接到了老余的电话。老余将审讯人员在金三角做的事，尽数告诉了秦婷。秦婷对他联系她有些意外，不过不等她询问，老余已经主动开口道：“既然对方会想到调查金三角，未必不会想到要调查当初击毙张大龙的人员。”
秦婷顿时明白了老余的意思。
他们虽然能防范得了金三角的人员，可是京城的人员就鞭长莫及了。
“我知道了，老余，谢谢你。”
“谢什么，都是自己人。”说完，老余挂了电话。
自己人……
如今这三个字在秦婷心里分外沉重，想必这么多年来，鎏阳的心一刻都没有轻松过。
秦婷已经从贺老口中知道了所有的计划，她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连忙去书房找贺老。在将事情和贺老说完后，贺老却是笑着看她，道：“看来，你和他们相处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