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说完,贺鎏阳打断道:“不过现在我还在,所以出了事,还是有我。”
秦婷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贺鎏阳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启动车子离开。
秦婷知道,贺鎏阳对她是坦诚的,这一点她很珍惜,可是现在她有点恨他的坦诚。就连这个时候,都不肯有半点松口来安慰她。残忍又直接地不断提醒她——下一刻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他。
秦婷不知道这是不是贺鎏阳的阴谋,让她对他更加牵挂,可是他的确是做到了。
自从经历了这次的拆弹事件后,只要想到贺鎏阳以后还要去执行任务,她就忍不住担心,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不受动摇地等着他回来。
秦婷的心有些乱,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试着找话题,“你真的觉得陆海风会是凶手吗?”
“不知道。”贺鎏阳道:“不过我相信直觉。”
秦婷无语,法医出身的她,最不相信的就是直觉。
“直觉并不能作为证据。”况且,她对陆海风是凶手这一点,还是没什么感觉,“如果真的怀疑陆海风的话,可以查查他过去的资料。制弹方面的知识要形成,还是需要一个过程。”
听着秦婷近乎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