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白墨突然目光专注深沉地盯着她看:“你这是想告诉我我整个人质量低下,是你审美低端的产物?”
夜色的舌头差点被自己咬到。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他看了她两眼,不示弱地继续说,“反正我的审美水准已经被你拖累了,我们依旧般配”。
他这样故作轻松,她怎么会不懂。
夜色宁愿他骄傲地说自己玉树临风,顺便激励她少妄自菲薄。
他偶尔谦虚的地方总是跟善解人意没有任何关系。
“继续刚才的故事。林瑟很老了才开始学汉语,为了能听懂方津都骂他些什么。后来他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词语。”
夜色有了猜的兴致:“木头?”
裴白墨摇头。
“变态?”
他还是摇头。
“该不会是猪肉?”
裴白墨的眼睛瞬间染上了笑意:“原来我们在这件事情上的观念这么一致。”
“什么事情?”夜色不知道自己刚刚哪一句让他发现共识。
“认为林瑟是个肤浅的人。”
他用事实为这句话提供论据:“他学会了光棍这个词,于是来问我‘你有双眼、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