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
后殿的小宫人们已经起身,有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宫人匆匆提着裙摆跑了过来,画秋记得特别清楚,她好像都能看到那个女孩儿落了灰的马面裙,在阳光的照射下深深地刺进了她眼睛。
“画秋姑姑,画秋姑姑。”
画秋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小宫人:“怎么了,一大清早慌慌张张的,存心吵着娘娘歇息吗?陛下今日休沐,可还没起身呢,瞎嚷嚷什么。”
那小宫人脖子一缩,双手扯着自己的裙子:“画秋姑姑,奴婢知错了,奴婢今儿一早起来,发现同屋的薛慈沅一宿都没回来,就赶着来告诉您,她会不会……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
画秋的眼睛暗了暗,她随手指了块儿后院儿的空地,不耐烦地开了口:“一大早上的,就知道忙别人的事儿,我怎么教的你全都混忘了,还不快去给我干活?”
那小宫人哆哆嗦嗦地哦了一声,欠了欠身子,向后跑远了。
画秋的一只手背在身后,已经被捏地仿佛都能看清楚手上的血管,她也转过身,从翊坤宫的茶水儿里倒了杯茶,亲自捧着它往偏殿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直到她推开偏殿的屋门,床榻上的两个人好像还没有醒过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