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钟徽,略欠了欠身子,言语间还是透着些许担心:“还请钟大人带路。”
“倾墨姑娘客气,谁人不知道倾墨姑娘与倾璐姑娘是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也是凤仪宫的掌事宫女,钟某何德何能,受得起姑娘这一礼,姑娘请随我来。”钟徽话说地很是漂亮,脚下的步子也不停,一路说着,一路领着倾墨去自个儿的帐子。
可就是这样,倾墨双眉越蹙越紧,总觉得这钟徽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钟大人才是客气,大人是朝廷命官,倾墨只是后宫的小小宫人,哪里当得起大人这番言论,倾墨惭愧。”
“倾墨姑娘果然是皇后娘娘调教出来的人,说话滴水不漏,进退有度,有姑娘这样的人伺候在皇后娘娘身边,难怪娘娘一日比一日气色好了。”钟徽说这话的时候,面色不变,可唇边笑意却透着些凉薄。
倾墨这次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礼貌地微微一笑,规规矩矩地尾随其后。
幸好钟徽被分得的帐子并不远,他撩开帘子,从箱子里头取出一套骑装来,双手递给倾墨:“这是陛下命臣为娘娘准备的装束,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呈给陛下,就直接拿来给娘娘穿了。”
倾墨迟疑地接了过来,缓声问道:“这娘娘衣物,陛下怎么会劳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