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一口暖暖。”
少翊走进里间,将袍子换了下来,递给德福,刚穿上干净的,就听德福惊呼一声:“陛下!您受伤了?!您哪儿受伤了呀,快给奴才看看,哎哟怎么会有血呢我的天哪陛下!”
少翊黑着脸从里头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折扇,他猛地一下拍打了德福的帽檐:“给朕闭嘴,朕看上去像是受伤的样子吗?大惊小怪些什么?吵死了。”
“那……那……那这衣服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陛下您可别瞒着奴才啊,奴才从小跟着您,您从来没有事情是瞒着奴才的,陛下您哪儿不舒服啊,奴才给您传太医来瞧瞧啊。”德福在少翊眼里,瞬间化身成大话西游的唐僧,吵得他脑瓜子疼。
“朕说了让你闭嘴!朕没有事!”少翊说完这句,就绕开德福往外头盈之的屋子走,德福却依旧没有松懈,“那这血迹到底是谁的?辟邪您可别吓奴才呀。”
德福的声音不小,周围路过的宫人有不少都驻足,小心翼翼地关注着这里的情况,少翊一把推开盈之的房门,见她面色惨白地靠在床边,就着倾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啜着红糖水,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
他三步并作两步,重新坐回了床边,动作自然地接过倾璐手里的杯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