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果然瞧见自家主子面色难看地躺在床上:“奴婢遵旨,奴婢这就去。”
“……等等。”少翊僵着脸,再次开了口,“去叫德福给朕拿一件干净的衣袍来,方才朕不小心弄脏了。”
倾璐不疑有他,再说了心里也记挂着盈之,胡乱点着头:“奴婢知道了。”
“恩,去吧。”少翊摆摆手,倾璐一溜烟儿地人就没影了,盈之也知道少翊担心自己,生生地咬着下唇,不想发出一点痛苦的呻吟声来,这痛经每次来地突然,也来地猛烈,盈之不知旁人是不是也如同自己这一般。
可是每次过了这日子,盈之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十分狼狈,心里也总是恐惧着月事,一方面是因为疼痛难忍,另一方面,也是只要来了月事,就知道自己这个月又没有怀上。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少翊坐在床榻边上,用手替她擦去泪珠:“怎么突然哭了,这次疼得这么厉害吗?”
他担忧地看着盈之:“不然……不然你要是实在疼,就咬着朕的手吧,朕陪你一起疼。”
这办法,还是从前被迫在妇产科实习的时候,看产科医生学来的,当时爷爷让自己跟的是一个女医生,也不知道她是受过什么刺激,每次都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