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二人,倾璐和倾墨对视一眼,委屈道:“奴婢们哪儿敢啊。”
倾墨将小铜镜收进妆奁里,规整着妆台上的东西,曼声道:“娘娘您就放宽心吧,今儿又不出凤仪宫的大门,外头的人哪里知道您是个什么打扮,就算是知道了,还不许人过生辰打扮地好看些嘛。”
“就你俩道理多。”盈之啐了句,心里想着也是这么个理儿,就丢开手去不管了,她抬手抚了抚鬓角,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倒真有几分人靠衣装的样子,换去平日里沉闷的打扮,今儿瞧起来是轻松不少。
她站起身来,抿了口茶盏,壁沿上留下了红印:“那今儿都不用请安了,就去把本宫存着的那幅绣图找出来吧,长久不绣了,刚好得了空,手恐怕都生了。”
“啊?娘娘您生辰就在宫里绣花儿啊?”倾璐惊讶地出了声儿,不情不愿道:“奴婢还没听说过哪宫的娘娘过生辰就是自个儿绣个花儿的呢。”
盈之瞥了她一眼:“那你想怎么样啊,倾璐姑娘?”
倾璐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倾墨在身后扯了扯衣袖,她吐了吐舌头,开口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给您去拿绣篮子。”
盈之将二人的互动全数看在眼里,狐疑地扫视了一下:“你们俩今儿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