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唇边勾起一丝笑意来:“太皇太后不过是希望本宫守口如瓶罢了,你且将这个绿瓷瓶寻个地方摆着吧,咱们也不好辜负了太皇太后的一片心意不是?这可是上好的瓷瓶,存在库里实在是可惜了。”
“守口如瓶?娘娘可是账目上有什么不妥……?”倾璐并不是管账本的宫人,这会儿子问出这个话来也是出于好奇。
盈之抿唇浅笑,手指拂过绿瓷瓶的瓶口,像是在欣赏瓷瓶:“玉嫔挥霍无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本宫无意为她遮掩,账上也写地明明白白,太皇太后怎么会看不懂?这事儿若是追究起来,本宫顶多是个未能劝阻,而她玉嫔,可是逾越本分的重罪,孰轻孰重,太皇太后又岂会不明?”
“娘娘英明,那奴婢就把这绿瓷瓶摆在正殿上?恰好那日摘回来的花儿还没来得急寻个瓶子收起来,用这也刚好。”倾璐听了这话,眼眸弯弯,像是自己得了什么赏一样高兴,盈之好笑地摇了摇头:“你这丫头。”
“娘娘,奴婢可以进来吗?”门外先是传来倾墨的叩门声,随之而来的是她一贯沉稳的嗓音。
盈之推开倾璐手里的绿瓷瓶,淡道:“进来吧。”
“娘娘,方才听寿康宫那里的小内侍说,太皇太后传了皇帝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