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错,段远坤确是天子宠臣,便是按资历来,他本身是都察院出身,再没有比他更有资格任这漕运总督之职了。但……”顿了顿,韩光华眸中闪过一抹精芒,沉声道:“但最主要的应该是皇上怕是准备要打大宛了!”
“打大宛?”青果错愕的看了韩光华,摇头道:“不会吧?这运河前年才动工,便是今年能修好,但这么浩大的一个工程下来,国库哪里还拿得出钱?有道是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皇上就算是有这雄心,可是钱从哪里来啊?”
韩光华笑了笑,道:“钱的事,自有人会替皇上操心,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漕运总督是段远坤?”
听韩光华话中有话,青果试探着问道:“大公子的意思是,段远坤是替皇上来筹钱的?”
“我其实是有两个猜测。”韩光华说道:“一,之所以让段远坤任这个总督,是为了控制水运输的命脉,你刚才也说了,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皇上万一真下决心打大宛,他得将这后方被给交给自已信得过的人。二,皇上缺钱,不问天下谁最有钱,只问寻常百姓和商人,哪个更有钱?”
青果失声说道:“自然是商人!”
“没错,”韩光华接了青果的话说道:“商人有钱,但无权,段远坤他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