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果想起那位杜夫人来,便问道:“小姨夫,那杜大人谋的是哪里的外放,您知道吗?”
“噢,谋的是魏州贝县令一职。”文晋昭说道。
“魏州的贝县?”青果默了一默,轻声问道:“我记得看《大宣地理志》时,大宛便在魏州六百里地。”
文晋昭点头,“你记得没错,大宛确实在魏州以北六百里。”
“那杜大人怎的就谋了这么个地方的缺?”青果不解的问道。
“一则,杜大人在朝中无人,二则,却是因为杜大人有自已的思量。”话落,文晋昭脸上生起一抹钦佩之色,说道:“虽说贝县地处险山恶水,因为离着大宛最近,那里民风彪悍,且生产力低下,赋税年年不足不说,还有人私下与大宛通婚,但随着运河的修凿成功,想来,大宣和大宛也难免一战,只要杜大人小心筹谋,三年换一个位置,不是不可能的!”
这种事,青果自然没有文晋昭想得深想得透砌,她只是觉得那个杜大人之所以谋了这贝县一职,只怕更多的却是因为朝中无人,而不是像她小姨夫说的那样,深谋远虑!
闲说了几句,文晋昭去了书房。
青果则跟林小桃商议铺子开张的事。
“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