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披风,就着凤梨打起的灯笼,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后院。
“姑娘,就这样算了?”凤梨打水侍候着青果梳洗,不解的问道。
青果轻笑,“不这样,那还怎样?”
“那也太便宜他了!”凤梨恨恨道:“照我说,就该把他扔河里喂鱼!这种人……”
“把他扔河里了,谁去替我整治我大姑啊!”青果打断凤梨的话,“慕朝安只不过是听命行事,他死了,我大姑还不得乐死!这样让他活着,狗咬狗,不是更好!”
“那万一,他要是跑了呢?”
已经铺好床的庄婶,回头对凤梨说道:“跑不了,放心,我看那个程紫依到是有几分眼色的!”
“嗯,做班主的肯定不一样!”
青果好笑的看了眼凤梨。
这个丫头庄婶跟前的细致没学到多少,手段到是学了个透!
“好了,都下去歇着吧,忙了这一晚上。”青果说道。
庄婶和凤梨应了一声,两人退了下去。
等出了门,凤梨轻声对庄婶说道:“婶,你说明天会不会有姑娘的流言蜚语传出来啊?”
“不会,”庄婶笃定的说道:“红莲和彩莲的身契在姑娘手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