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忠纳的那个妾,刘三凤。
孩子脸雪白雪白的,就好似这漫天漫地的雪,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唇一片乌紫。一看,就是死了有些时间了!
青果叹了口气,扯了扯文书琦,“姐夫,我们走吧!”
文书琦点了点头,微微侧身挡了青果,不让她的目光看到雪地里那抱着孩子嚎得几近疯癫的刘三凤。
但青果还是隐约的看了几眼。
刘三凤哪里还有当初入门时的柔弱婉约,因着年年生孩子,整个人瘦得就如同纸人似的,脸上血色尽失,那对曾经细细长长一眨一动间很有几分风情的吊梢丹凤眼,这会子已经完全耷拉成了三角眼,一头乱发只拿了个木簪子给挽了,身上的衣服还是秋天的夹衣,人被冻得瑟瑟的颤抖着,却死死的抱着怀里的孩子。
“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
刘三凤的喊声犹在耳边响起。
青果默了默,抬头看了文书琦问道:“姐夫,出什么事了?为什么……”
“她这几年一年一个娃的生,今年秋天的时候总算是生了个儿子,只可惜,那儿子先天不足,娘胎里就带着毛病。”文书琦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本来,好生请医问药,调理着,也不是养不大,可是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