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胜在稳重,进退得宜,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想着,便换了个话题说道:“老夫人您让我打听的,都打听清楚了。”
叶老夫人被她转移了话题,连忙直了身子问道:“嗯,都说来听听。”
“年纪合适的倒挺多,就是家世上面,怕是要亏了些!”朱妈妈说道。
“没事,你先说说,我来拿主意。”叶老夫人说道。
朱妈妈便轻声说道起来,“一个是大管事的儿子,今年十五,只是那孩子憨厚有余却是聪明不足;另一个是夫人带来的陪房,在京都替咱们打理铺子的余家的小子,只是这小子在京都呆久了,心也野了,花花草草的风流债不少。”
“这两个都不行。”叶老夫人摇头道:“真要成了,回头被她一唆使,怕都要误咱们的事。”
朱妈妈点头,表示认同。
“还有两个,一个是庄子里马庄头的儿子,干的一手的好农活,人也忠厚,就是人长得有点寒碜了点。还有一个是针线房管针线的田妈妈家的侄子,只是那孩子无父无母,这些年都是靠田妈妈接济长大的。”
叶老夫人略作沉吟,轻声说道:“就马庄头的儿子吧,这嫁人是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