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都会被一只瘦小的手给扯了回去。
“你干什么啊,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转得我头晕,你给我一边呆着去。”青果一把将文晋昭给推到了一边。
文晋昭被青果推得一个踉跄,“扑通”一声,扑到了西厢房的墙上,恰在这时候,屋里响起林小桃细细碎碎的痛吟声。急得文晋昭当即就大声喊了起来。
“桃,桃,你怎么样了!”
屋子里,林氏正帮着满头大汗的林小桃擦额头上汗,听得文晋昭这碎了心似的一声吼,吓得手一抖,等回过神来,她回头就对外吼。
“文晋昭,你瞎嚷嚷个什么啊,小桃这才刚开始发作,还早着哩,你没事看你的书,写你的字去!”
屋子里正闲坐着说话的稳婆和被雇来侍候林小桃的葛嫂子,齐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稳对林氏说道:“林娘子,说起来,你这妹妹真是好福气,我给那么多妇人接生过,从来没看到过像文举人这样疼媳妇的!”
葛嫂子连连附合道:“是,是,我们家老爷待太太那真是一万个好!”
文晋昭过了元狩十八年的乡试,现在已经是举人。
林氏听得失笑。
可不是么,打从林小桃发作进了这待产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