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与膜片合成,从手表钢带部位射出的一条细线,顶端牢牢的粘住了摄像机的框内。
秦靳言疑惑的拂去以为是灰尘的脏污,果然下一秒那黑点就消失了。
成功将膜片与摄像头内框贴合的佟卉安松了一口气,神鬼不知的收回了蛛丝,她看了一眼那两名男子耳朵上佩戴的麦,若想不惊动监控室里的人恐怕还要先迷晕了他们。
佟卉安从腰包里取出了小瓶的香水,经过她再次加工的opium香气飘渺却如其名字一般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飘然欲仙,然后陷入重度昏迷。
一点一点的喷洒,慢慢的飘散过去,不出三十秒,那两名警员身形不稳,佟卉安看准时机出手,闪到会展门口两个耳麦里各插入了一块芯片,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
轻轻推开了门,将门内第一只摄像头按照之前的做法弄到失效,走着死角的位置,一盏一盏覆盖。等室内的八只摄像头全部失效后,佟卉安取出了腰包里的探测仪,调到无声状态,被探测仪照到的地方都是纵横交错的暗红光线。
“老套路。”无声的说了一句,女子的唇角扬起一抹嘲讽。
这些手段对闯过不少戒备森严地儿的她来说是小儿科了,身姿灵活的穿梭在光线中,屏住呼吸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