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用了药也还是一样,最后不得已才宣了太医。
太医诊断过后和外面的大夫都是一样的说辞,只说她没有大问题,可是月信就这样一直不绝,也着实叫她心里不安又焦躁。
一个多月,她见到北宫烈的次数有限。
别说北宫烈根本就从不往她宫里来,即使偶尔她刻意趁着对方下朝的时候去御花园里制造偶遇的机会,对方也永远都是冷冰冰的。
时至今日,她甚至是怀疑那男人从头到尾到底有没有拿正眼看过她。
说来也是,她现在不能侍寝,对北宫烈的冷落都说不出什么来,只能自己受了。
“娘娘,该喝药了!”雪凝从外面端了药进来,见她失神,就刻意的放缓了脚步。
单语乔回过神来,盯着那黑漆漆的药汁看了会儿,不耐烦的皱眉道:“这又是什么药?会有用吗?”
“之前陈太医开的房子不得力,这是换了一位袁太医新开的,娘娘试试吧!”雪凝道,取了托盘上的蜜饯在旁边候着。
单语乔也着实是没办法,端起药碗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雪凝赶忙递了蜜饯给她压了,然后又去取了漱口水来,服侍她漱口之后,伺候她睡下了,自己才在外间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