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干在朋友圈晒自家孩儿的心情了。
她起初还只能以造型取胜,时间久了,倒也慢慢的拿得出手了,于是便开始逐渐做一些有难度的活计。
最近李治不在,这日子实在是闲的发慌,一口气做了三双拖鞋后,她终于忍不住跟贴身的丫鬟们唠起李治的事情。
“都开春了,冷什么啊。”刘绣帮她理着丝线,反正也没外人在,她知道长孙颖不是计较那种细节的人,于是说话也很随便,“你要想殿下了,那就把他的信拿出来再读读呗。”
在这宫里头能直接给李治写信的人只有王婵,但是李治向这里递书信却不受限制,于是刘绣也只能劝长孙颖读信聊解相思,而不敢鼓动她给李治写信了。
毕竟,她的信夹在王婵的信里头送过去,偶尔为之还可以,太频繁了实在是太打眼。
“我哪里想他了。”听着刘绣这么说,长孙颖脸色一红,娇嗔的反驳着,自己低下头去缝鞋子。
不过缝了一会儿,她又觉得无聊,忍不住继续找刘绣说话,“奇怪了,那次在骊山也不见得这么想他。”
刘绣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却也知道想不想这种事情跟着时间无关,却跟着感情的厚度有关。就像她家有两个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