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里头想着的却是,自从李治长大后,他称呼太宗为耶耶的次数越来越少,称呼他为父亲的次数越来越多。
似乎连着李治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转变。
长孙颖想了想,然后伸手拍了拍李治,很笃定的说道,“这件事你放宽心,一定不会成行的。”
话匣子一打开,后面的话就容易说的多了,李治松了手,整个人在墙上靠着,脸上却是说不出的灰心,“话不能这么说,我以前藏拙藏的很了,所以如今父亲不怀疑我有野心,却怀疑我太过没用,怕我担不起这重任。这个心思在着他心里头一旦生根,就很难拔掉。”
太子这职位,太聪明了会让皇帝觉得威胁而被坏掉,太平庸了又会怕你担不起重任。有的时候仁善是美德,有的时候仁善却又是懦弱的代名词,其中的分寸实在是难以把握。
李治不过做了半年多,便已经感觉到辛苦,他真不敢想象大哥是如何忍过十几年的。
“能跟你竞争的人有限,”长孙颖想了想,她确定李治没事是因为她知道李治就是未来的唐高宗,但是这话却不能说,只能从旁的找佐证。一件事情,当你知道结果,再来找证据便容易的多,例如连她这种深宫内的都可以算出,“陛下的儿子虽然多,但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