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无妨。劳夫人记挂了。不,现在该唤你王妃了。”
女子自嘲一笑,“还不是一样?”
自然不一样。萧让没说这话,打量了她两眼。身形比上次相见丰满了一些,目光似乎也不再如去年相见时那样冷静中透着淡漠……也对,她已是生儿育女的人了,这些变化是她都无从控制的吧?可这样的变化,让他不能再有任何的好感,甚至是抵触的。
女子站到他身侧,看着眼前景致,低声询问:“为何要来这里?明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想来而已。”萧让不想对她显露出忽然间自心底生出的抵触、漠然,却控制不了自己,勉为其难的漫应一句。
“萧让。”她忽然唤他的名字。
“嗯?”他继续看着连绵成海的在这时节不得盛放的花海。
她忽然间凑过来,轻轻地拥抱他。
他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即,瞥见了她耳垂上的耳洞。
他想要推开她的时候,她已放开了他,对着他笑,慢慢后退,眼神中有着戒备。
“你不是霍夫人。”他说。终于明白,方才的抵触漠然因何而起。
发生在艳雪居的这一幕,霍天北的手下非常不想如实禀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