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说话,“别说话,听我说。”他揉着她的长发,“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瞒着我帮燕袭铺路的时候,是因为那时还不知道我与成国公的渊源,所以你怕我与他在朝堂争锋,怕我伤了他;你是不是要告诉我,燕袭告知你原委的时候,一切已经无从挽回,不知如何对我说出,尤其你那时还在安胎,不想我看在孩子的情分上再次容忍你。”
他说的差不多都对,似是在为她开脱,但是她知道,他本意不是如此,他只是在分析她的想法。果然,他继续道:
“可是,我还在想另一个可能——如果不是我待你还算尽心,如果我辜负你冷落你,如果你我没有孩子,如今你就会将我视为弃子扶持萧让了吧?”
他笑起来,“萧让,那个四处欠情债的妖孽——你说的很对。你、安姨娘、清君,你们这一笔一笔天大的人情债,他来日要如何偿还?”
顾云筝身形一僵,慌乱的摇头,“不是那样的……”他将她与安姨娘、清君划为了一类人,目的相同,可初衷不同。安姨娘与清君的意中人是萧让,她不是,她对萧让是兄妹情分。
他和她拉开了距离,手指按在她唇上,“你什么都不要说,我怕你再一次言不由衷。我已不能再相信你。”他失落地笑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