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总是不对!”
顾云筝语声徐徐:“伤人未见得就不对,总要有个原因。杨夫人既然来找我说此事,却说不清原由,叫人怎么想?”
“他们……”蒲三太太开口了,“他们是在风月之地起了争执。原本我想着,霍府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与这种事扯上关系的,可是姚府的人能够作证,伤人者是霍府人。”
姚夫人点头,笑看向顾云筝,“确有此事,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可以作证。”
顾云筝只觉得荒谬,问道:“我听说,蒲家与姚家已有婚约?你们是要告诉我,你们两家的人结伴去了那种地方?”
蒲三太太与姚夫人都有些不自在地低头喝茶。
杨夫人道:“夫人也别说那些了,眼下已有人证,我那儿子还在病床上躺着,你总要给我们一个交待,将那伤人的找出来,交给我们发落。”
顾云筝问道:“你倒是与我说说,你儿子因何被人打?”
“不论为何,我儿子被打了,这事做不得假。”
顾云筝冷了脸,语声也有了寒意:“你说不出个原由就别一味胡搅蛮缠,你的儿子在外撒野我管不着,谁在霍府撒野我可不纵着她!”
杨夫人愣了愣,面皮涨得通红,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