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又有权有势,不可能走尚宫主的路,而我不同。眼下没有战事,有战事能成名的话,也不可能超过天北的战功,如此想想,还是眼下这条路最顺畅。你不屑,没关系,我既然做得出,就不怕人戳脊梁骨。”
郁江南嘴角一抽。这种事也能说出一大套的歪理,可真是……人能做到蒋晨东这地步,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也更不容人小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再加上陆先生这些年的用心栽培、如今的支持……来日若与天北分庭抗衡,当真是天北最棘手的对手。天北不同于蒋晨东,天北做事有底限,能做出可怕的事,却做不出上不得台面的事。
这样想着,他也想去山里了,想找陆先生问问,为何要放任蒋晨东,为何要给天北添这样一个偌大的隐患。
看两个学生斗得死去活来是件很愉快的事么?他真怀疑那小老头儿不知何时吃错了药。
蒋晨东笑着打断郁江南的思绪,“走啊,去找个地方喝几杯?有个地方妙得很,汇集了十余个各地花魁,都是一两年前名噪一时又忽然销声匿迹的花魁。如今聚到一处,都是卖艺不卖身,但也真是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只做做就比别处惬意。”
“……”国丧期间,驸马爷嚷着去青楼……郁江南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