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等死这一条路。我如今能做的,只有自保。”
付双成连连摇头,“你胡说!我不信!蒋晨东手里的人是全天下最出色的,否则你怎么能晓得顾云筝的软肋?”
顾衡不屑地摇了摇头,“与你说话,我总是想到四个字——对牛弹琴。怎么就不想想,蒋晨东暗中算计霍天北,筹谋多年才能了解一些事情而已。如今霍天北必然已经发觉,此地又不再是西域,蒋晨东怎么还能有可乘之机?”
“可你是蒋晨东的人!”付双成恨声提醒着他这一点,“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顾衡把这话忽略,取出随身携带的酒壶,惬意饮酒。
付双成被他这态度激怒了,话愈发恶毒:“原来只当你是他养在身边的一条恶犬,如今看来,你连恶犬都不如!哪里有一点点良心?!”
顾衡目光一沉,之后又是笑,“激怒我对你有何好处?是不是想在死之前去妓院过几日?”
付双成立时噤声,眼神、脸色变幻不定。
顾衡说起了顾云筝:“霍天北亲自率领手下搜寻你的下落,意味着的必然是霍夫人已经痊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语声顿了顿,怅然一笑,“早就跟你说过这般下场,可你不信,一意孤